”
李傲其实还没下飞机就硬了,越近越不得了。亏得是冬天,外套又长又厚实,往身上一套,好歹能捂过去。但这进了电梯进了屋见了人就是真不行了,捂不住了。管什么有的没的没的有的,他整个人简直都不像是自己过去的,而像是那种进入了磁铁磁场范围内的小铁块,径直过去,飞奔过去,“哒”的一下撞过去,黏住,扯都扯不开。
现在听她这么叫,真的是想要,想得每根血管都在膨胀,一面膨胀,又一面惦记起来餐厅那头厨房里还有个人,等着做饭吃饭……还不止。
自己不在的时候,他们还在这屋子里过了个年,过得一扫年前不自在的气氛,成了今天这么个和和谐谐甚至情谊蜜蜜的样子……啊,酸。
可是,酸着,又兴奋着;兴奋着了,又更酸——他都不知道该要怎么样才能形容得出来。
现在这个屋子里好像哪里都是香的,她好香啊,厨房里食材铺开了,也好香啊。就他一进来,搅着带进来这么一股子在酸和兴奋里发酵的气味,闻着还逐渐上瘾……妈的,离谱。
离谱!!
不能想了。
——不能想了。
李傲就这么咕咚咕咚啧啧有声地吃空了这一只奶子才舍得喘着气抬了头,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