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立的她——
道理他都懂。可这世界是不是就是这样运转的?他在想。
一生按部就班的走,做条条框框内允许的事,再按部就班的死——他忍不住。
都懂又如何?都懂也没有用。他还是要问,还是会问,会在明知道“没有痛快的答应就是拒绝”的已知前提下追着问,你愿不愿意?
愿不愿意?
这其实没什么意义,也大约不是真的非要问出一个“愿意”。
只是现在,她软绵、不好意思、或者是不敢——哪怕是“不敢”说出口的明辞拒绝,也是让他能往前得寸进尺的安全之地——他只要知道这一点,就怎么也忍不住。
“不愿意?”
“不是呀我我害怕”
“怕什么?还怕疼?这又不疼。”
“嗯没有我就是害怕”
“我带着你,谁都不敢为难你,还怕么?”
雷霆放任自己这么追着问,也放任自己腿上坐着的这一只别别扭扭地打马虎眼。他知道她肯定不愿意,但是也知道她既不敢点头、又不敢拒绝。这么中间的一点点余地,任他揉来捏去,似爱似急似威胁,不是好玩,就是单纯上瘾、解渴、欲罢不能。
“就是怕嘛”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