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他坐在椅子里喝完了一整杯茶,才慢慢悠悠的走过去,把被随便放倒在沙发上的李傲给翻过来——挺有骨气,腿伤不算,手是真脱臼着的,甚至按都没给按回去,现在肿得动不能动,放了话说不吭声,这就真的一声没吭。
他当然知道李傲在赌气,谁都有脾气,这小子不服,正是不服得极其厉害的时候。
但他个人还是觉得挺行,他觉得男人就该这样,他以前还觉得李傲这小子养得怎么地,胡天胡地,是个纨绔。现在瞧见还能这么硬的赌着这口气,看来底子还是可以——不过他也不会忘记自己是答应了李傲的大伯,是来干什么的。于是他挑了个舒服的地方重新坐下,有一句没一句的开始说话。
具体说了些什么,他不太记得了。李傲梗在那,哪一句开始才回的话、回了些什么,吵了些什么、吼了些什么,他也不太记得了。反正最后,说是他劝通了也行,说是李傲自己想通了、屈服了、愿意怀柔装一下了,也行。
目的达到,他叫人进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才把腿也伤了的李傲架下来,出他这道门要去医务室时,李傲咬着牙,在两个没什么表情的哨兵中间疼得表情扭曲的拧头过来,恶狠狠、或者是他当时理解的“虚张声势”——的丢下了让他产生了这个“如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