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罚你,你给什么吓着了?吓成这样?嗯?”
虞晚现在吓得耳鸣头晕!给什么吓着了!这个“什么”能说吗!捂死了指不定就是今天自个儿吓这一遭,告诉你你外边那个要叫叔叔的男人,折回去一个学期那块儿,在我学校里搞军训的时候把我也搞上了你现在就能把我脖子拧断吧!
至于你们俩的脖子应该也不是那么容易断
“没”
虞晚发着颤,哆哆嗦嗦的摇头,摇头。说的啥全靠本能编了。
“我、我就是难受不舒服”
“哪难受?”
少女这两句话说得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李傲贴着来听,听了赶紧问,手上贴了额头又摸摸脖子,隔着圆筒一样的长外套就要往里面摸:“肚子难受?还是哪难受?没觉得热啊,哎怎么出这么多汗啊”
“没事没事的,我就是”虞晚手心里也全是汗,指尖冰凉冰凉的,下意识去抓他在摸的手,“有点、有点出虚汗”
“啊?那要怎么办?”
这涉及了李傲的知识盲区,他搜肠刮肚也就记得一套对付姑娘家痛经的办法,别的毛病以前也没见虞晚有过,更何况他本人记事以来就是个铁打的,伤有,病还真没有。
虞晚摇头,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