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全勃起了的男人简直被这少女的身子刺得眼睛都疼了一帧,“咕咚”咽下一口口水,整个脑袋都热了,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摸还不够,脑袋都低了去拱,乱七八糟的去拉她腿:“我操宝贝儿你真美,宝贝儿让我进去,让我先插会,操老子真受不了,奶子大了好多啊宝贝儿”
他手重,虞晚被他揉得不行,他还用脑袋去拱自己的胸,短寸的头发根根都硬,刺得又疼又麻又痒,她也受不了,哆嗦着去推他,当然推不动,挠痒痒都嫌轻,眼睁睁的看着这人兴奋得不得了的双手揉了她那两团娇嫩的乳儿,往中间捧,脸压下去滚
不行的呀太重了,手就不要揉了,也不要舔嗯呀会、会把奶挤出来的
少女被弄得发抖,今天,从清晨醒转到浑噩睡到晚间七点半,再算上看书和刚刚,囫囵一整天都没有招呼过那儿,他一揉,才觉得实在是涨得不行了,咬着嘴唇,满面潮红的仰着颈子吸气,从余光里看见自己那被他埋着脸又咬又舔又揉的小兔子鼓着,白白的奶从红红的尖尖里冒出来,汩汩的往下流。
嗯呀出来了好涨,再多一点呀
她是习惯了,也麻痹了。
习惯存在感稀薄的道德感,也被无人在意的周围人麻痹到忘记其实,这是需要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