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挤到床头,一大堆枕头垫起来,抱着这人头发扎手的脑袋在胸前拱来拱去,一手捏一只,一滴奶都没剩下,两团奶子全被吸空了。
喂完了奶少不得又要挨操,虞晚昨天晚上被他弄得狠了,腰酸腿软,等会还要去上课,不情愿。江城这几天夜夜笙歌爽透了,心窝子里全是被这一只软绵绵的小东西灌着的蜜,糖得不行。见她那肉穴果真还肿着,又可怜巴巴的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好哥哥的撒娇,便哄着人又趴了个69给他含了会鸡巴让他吃了会穴,泄了一回就放过了,送到校车点让人去上课。
结果空落回来之后鞋都还没换,连着接几个电话,虞晚给养出来的那么些好心情兜头接没了。
他爸跟学校那边扯呼了会,这几天来找他的全是老师,一个个直的转的都是来劝他出国的——有钱果真为所欲为,市级的荣誉对平头学生来说已经是星星一样的玩意儿馋得不行,可在真正的星星面前这算什么?安排好了的,那边直接一个断层似的平台给他接上,点个头就行。
——他才说的,不想去。
挂了电话,烦得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四室两厅的屋,随便次卧收两间出来堆的全是体能训练用的东西,除了特别大件的没买,一般健身房里的机器多半没他这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