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簇拥着挤上来,试图用挤压来将那孔隙弄得更大。
江城其实脑后还是麻的,兀自只管含着那颗红鼓鼓的奶头狠命的吸,前面几口究竟有没有吸出奶来,他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喉咙里怎么样都是渴的,不管不顾的要喝些东西来解渴才行。
少女被这浅水滩里过航母般的索求要得几乎小死过去,她本来就身子骨薄,被悉悉索索的弄醒了就抱到这来,撩起衣服塞住嘴,推到墙上操得高潮了两回,一肚子的淫水精水都还满满当当的堵在肚子里,早就累得不行了,亏是这要命似的难受才撑着眼皮。眼下被这样一折腾,顶上那么一盏灯都晃出十个影子来,哆嗦着直打颤,胸脯前埋着的这颗脑袋拱来拱去也不觉得痒了,滴滴答答的掉着眼泪看他舔着那颗被吸得芯子里出了白水的奶头,抬起眼睛咧嘴笑——
脖子一软,人就这么被玩晕了。
江城眨了几下眼才发觉这一只已经晕了,登时心下又是好笑又是得意又是别的一堆什么,垂了眼又去看她面前的那两团小白兔,呼吸都浅了些的揉着那团被真的吸出了奶的软肉,埋下去重新把那颗朱果含进嘴里,舌头包着它卷起来舔着,往外吸。
味道很淡,气味也很淡,咽到嗓子眼里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甜,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