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嗓子里紧巴巴了又紧巴巴才吐出来的一句,没有水平,且大肆露短。
——怎么就会冒出来这种话呢?
“你要是去吃自助,是不是能把老板吃到委屈哭啊。”
然后江城听见虞晚的声音,清泠的一把嗓子,平素里说话都是这个语调,不急不重,温温软软,像春日里缓缓淌过新绿草木间的水流,哪怕你明知道她的温度是不够的,可是你还是被取悦了,你就是会为这淙淙的清澈和透亮发出赞美与感叹,你没有办法。
江城捏起一颗草莓,红彤彤的一颗,沾着一点奶油。他示意了一下,坐在被子里的虞晚就保持着只冒出一个头的造型,挪啊挪的挪到床尾来,乖乖的张开嘴来接受投喂:“啊——”
少女的嘴唇温热且柔软,她有虎牙,但似乎又不是那么典型,这样张开嘴,才可以看到两个可爱的尖尖。
她很乖的,含住了草莓,然后香软的舌头并上嘴唇,舔吮掉他手指上沾着的奶油。
湿湿的,软软的,痒痒的。
跟着她往前倾过来接受投喂的姿势,她的脸边滑落出一缕头发,刚刚过肩的长度,本来是老老实实的被裹在被子里,可到底调皮,这样给出一点空隙,就跑了出来。
江城慢腾腾的抽出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