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反手带上了门。
考虑到火车行驶的颠簸,这样的门板有着一定的重量,即便不落锁,拉满槽之后也不会轻易的滑开,和密闭无二。
他带着黄玉走了,室内就只剩下两个人。
这侧上铺装睡的虞晚,和下铺上不知是何状态的江城。
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虞晚被这个认知弄得哆嗦了一下,耳朵紧紧的贴在枕头上,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这么昏迷过去。
不该醒的。
真的...不该醒的。
伴着火车一直未间断的“咔擦”“咔擦”,虞晚听到一点声音,依旧是衣料和皮肤摩擦所发出来的声音——
江城起身了。
他...起身了。
虞晚紧张得简直牙关发酸,她也不晓得自己究竟在为什么紧张,因为要说起来的话,虞晚早在那个一起遛弯的晚上,就不再“抵触”江城了才对——
“呀!”
面上忽然一热,人皮肤温热的那种触感——有人碰了碰她的脸!
虞晚本来就绷着,甫被这样直接的一触碰,哪里还惦记得住自己在装睡,反射性的惊呼一声,就睁开了眼。
没有开灯,室内是暗的。可今夜天幕晴朗,漫天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