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了一眼,这条“L”型的室外餐位上没坐几对情侣,都坐室内里。虞晚甚至看到了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横着膝盖抖着脚抽烟——难怪他不敢去。
虞晚倒不是说同情心有多么泛滥,换做平时,多半是摆摆手说不用不用的,但今天,至少是此刻,虞晚是陷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里的,尽管这个愧疚的对象跟这个小男孩没有半点关系,可——
买一枝花而已,这本来就不是大事。
“好啊,多少钱?”虞晚问他。
“十块!”小男孩高兴的笑了起来,一下子就咧开嘴笑了,露出换牙期还缺了一颗没有长齐的牙,“谢谢漂亮姐姐!祝姐姐一直这么漂亮!”
虞晚当然知道这是说给她听的好话,但这话从这种年纪的孩子嘴里说出来,就是可爱的:“给我一枝吧,怎么给你钱?可以用手机..”
不行,手机砸了。纯在
虞晚一卡,赶紧去摸自己的包。
现在大家都用手机付钱,现金带得越来越少,虞晚也不例外,可虞晚的习惯,有一个放充电器和钥匙还有卡包的小手袋,卡包里常年叠着一张一百块,防止什么时候手机GG身无分文——“我没有零钱,你能找开吗?”
“啊?”小男孩垮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