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这一点他一直承认,不过没人相信——不重要。
他本来只是在那里画画,当然了,他的“画”并不是“画”,成品是一团又一团乱糟糟的线——依旧不重要。
他看到了,这个还穿着军训服的女孩子一面用手给自己扇着风,一面往自习楼里走,她的行动很好预判,她很热,来厕所里借点水,如此而已。宋致景对此并不多感兴趣,他甚至都没多眨几下眼睛,然后。
对了,一件事情,总得有个然后。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男人,高大的,健壮的,不属于这里的——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也走进了这栋自习室。
你可以认为这是荒谬的,反正,宋致景的猜想从来没有错过。
宋致景就这么突如其来的认定,这个男人是跟着方才的那个少女来的。
哦?
你们要做什么?
不对。
是,你要对她做什么?
宋致景的心里划火柴一样舔起了一点点的兴趣,然后他从阴影里慢吞吞的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把自己面前的一张画纸拿下来,正中起出一点缝,“嘶啦——”,对叠,“嘶啦——”。
重复几次,一地纸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