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矜不知从哪顺来几包小饼干,还分了助理一包。
一边嚼着一边慢悠悠道:“别急啊,本来我们的目的也不是留下来受人白眼。”
事情都还没完全结束呢,那群人连彩排都不愿意配合了。
再死皮赖脸留下来,也只是让江鹤眠憋屈。
助理还要再说什么,温矜又拆了一袋小饼干。
安慰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放心吧,你哥铁定扶摇直上,他就不是甘居于人下被人奚落的主。”
“再说了。”她笑了声,抬抬下巴,“你看,你哥在那坐着都犯困了,要不是镜头一个劲地盯着他,他早跑了。”
“所以啊,把心放肚子里,乐观点。”
温矜拍拍手上的碎渣渣,一副听姐的准没错的神色。
助理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于是也憋憋屈屈地吃起小饼干来了。
温矜瞥了他一眼,心里乐了。
时隔几年,这忽悠人的快乐又回来了。
想着,面上轻松的神色稍淡去几分,心底思索起来。
凭借她对林凭那狗的了解,这家伙赢了江鹤眠,现在不应该大张旗鼓地到处炫耀吗?
怎么都快结束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