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了。”她嘟着嘴,触着她肌肤的指尖微微用力,给她散着淤青,眉眼中尽是温柔,又不复方才一个人在外头的寒凉模样了。“那混蛋丫头,给我逮着机会,打不死她!”
大约还是疼,虽在昏沉中,薛挽香仍旧不安的拧了拧身子。苏哲手上都是yào,忙挨近她哄道:“别动。一会儿就好。”
“阿哲……”薛挽香蹙着眉,低声呢喃。
“我在呢。就在你身边。”她说着放下瓷瓶,一手护着她的肩,一手揉搓伤患淤青的地方。
薛挽香眉头皱得深深的,终于被她折腾得醒了过来,半睁着眼迷糊的瞧。苏哲见她醒来,很是开心,冲她笑道:“难受了是么。别怕。我守着你。一会儿就好。”
“我怎么了?”她艰难的转头,一阵yào酒味儿窜入鼻尖。
“被个蠢女人打伤了。我请寺里的大师给你诊了脉,不碍事的。歇两天就好。你饿不饿?”
薛挽香从未受过内伤,只觉得困顿极了,她摇摇头,眼看着又要昏睡过去,却还不忘问她:“你呢?可有伤着?”
她的声音渐而低落了,问完这句,还没等到回答,又睡了过去。
苏哲望着她朦胧闭上的双眼,心里柔柔软软的,用未沾yào酒的另一只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