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犹凉。
苏哲心疼极了,又不敢太现了出来,只得轻轻抚着她温软的背脊,哄她道:“乖乖睡了好不好?今日赶了一天的路, 可累坏了。”
薛挽香低低的哼了一声,略带了鼻音。苏哲一颗心又软又疼,她却不知,薛挽香心里也是一般的迷茫酸涩。
次日醒来天色晴好, 俩人都未再提昨夜种种。苏哲梳洗之后坐到绣墩上揉眼睛, 薛挽香拿了一柄桃木梳子站在她身后给她束发。
晨光如流动的碎金, 纷纷扬扬洒落在客舍的木地板上,妆台前的铜镜里映出俩人既亲密又疏离的身影。苏哲呆呆的看着,忽然想,如果每日清晨醒来,都能得薛挽香这般为她绾髻chā簪, 这一生,该有多美满。
墨色的长发梳成了清隽的锦云髻,用一支普普通通的青玉簪定住了。薛挽香的指尖从发髻上落下,触到苏哲白净修长的颈项,苏哲缩缩脖子,有些儿怕yǎng,回过头来冲她绚烂一笑。薛挽香揉揉她的耳垂,心里想着,回临淮城的路,若能永无尽头,该有多好。
下楼时遇上同来的车夫,苏哲邀了他一同用早膳。车夫道,马掌有些损坏了,需得找个铁匠帮忙修补一下,今日恐怕来不及启程。苏哲一笑应了,正巧店小二送了早点过来,苏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