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
他越是这样想,心中对王烬的怨气就越是巨大。
凭什么那个家伙服用了禁药,不光好端端的,甚至还能成为万众瞩目、媒体争相报道的天才。
而同样服用了禁药的我,却只能沦落到如此凄惨的下场?
凭什么?
凭什么?
连日以来,于陀心中的怨气,已经近乎让他神智扭曲,丧失全部理智。
此刻看着电视上风光无限的王烬,他死死地攥紧双手,近乎是一层皮包裹着骨头的手掌发出咔咔的声音,呼吸急促无比。
浑浊的双眼近乎要喷出火来。
吱呀。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忽然间被推开,一道人影缓缓地走了进来。
「我不是说了么,滚出去!别进来!」
于陀看也不看地大吼一声,一手抄起桌上的一个玻璃杯朝门口砸了过去。
然而,预料之中玻璃杯砸落在地上的碎裂
声音却并没有出现。
于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转头看去,这才发现,走入到病房中的,并非是自己的父母。
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牧师袍,微微低着头,明明低头的角度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