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酒劲对着韩远说了好多感谢的话,到最后甚至呜呜哭了起来。
顾莉莉都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赶忙安慰谷晴。
“老板你知道吗,小时候我家里重男轻女,小学读到三年级就没让我读了,我九岁就在山里摘猪草,踩着泥巴去喂猪。”
“最苦最累的那年,我忍不住偷吃了一点留给弟弟的煎鱼肉,我妈把我扒光了拖到大街上拿藤条子毒打,那时候我已经十二岁了啊。”
“那时候我就在想,以后我一定要出人头地,证明给那一家人看,他们是错的。”
“可是啊,前年我妈就在山里摔断了腿,因为拿不出足够多的医疗费,又想着弟弟还得读书,自己喝药躺进了山里,只留下我那个半瘫不瘫的老爹。”
谷晴越哭越大声,让顾莉莉被情绪感染也跟着哭,火锅店里的顾客都忍不住投来了目光。
温婉尽量在安慰,韩远却没有多管,觉得该让谷晴哭一个痛快。
如今这年头,是比40、50时代好了很多,但该穷的还是穷,吃不起饭的还是吃不起饭。
别看韩远挣钱好像很简单,但这都是各方面的因素,更多人还是在努力拼搏混一个温饱。
这顿饭吃到后面,谷晴彻底不省人事了,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