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抖了抖脑袋,疑惑地看着他:这个人类在干啥?为啥要往它头上chā东西?
骆廷之试了好几次,头上绑定一把花纸伞的虞啾啾死活不愿意往外飞。
这种天气,鸟也怕被雷劈。
骆廷之紧皱着眉头,推了它一把,“快去,给甜甜送信,我们要做讲礼貌的好孩子!”
不讲礼貌的虞啾啾直接蹦到了他的脑袋顶上。
“啾啾啾!啾啾啾!”走投无路的骆廷之一连蹦了好几下,都没让这只鸟从脑袋上下来,只能换成鸟语,试图正常沟通。
虞啾啾扇扇翅膀,在他屋子里乱飞起来,边飞边喊,“傻蛋!傻蛋!大傻蛋!”
骆廷之痛苦地钻到了枕头底下,不想面对现实。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骆廷之往餐桌上一坐,开口就是要请假。
骆爷爷头也没抬,“为啥请假?”
“……一定要有个理由吗?”骆廷之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两根手指一弹,眼前的煮鸡蛋就咕噜噜滚远了,“我就是不想去幼儿园,不行吗?”
“不行!”骆爷爷还没说话,骆寒山先开口否决,“不去幼儿园?那你要去哪儿?”
骆爷爷瞪了儿子一眼,转头看向最近似乎安分了不少的大孙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