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骆爷爷。
没刹住车的骆廷之一脚踢在了墙角的花瓶上。
那只看起来年份十分久远的古董花瓶应声碎了一地。
骆爷爷胡子一抖,心和花瓶一起碎了一地。
虞姚被眼前的意外情况吓了一跳,一时没敢出声,虞老爷子清清嗓子,“放心吧,那花瓶是仿的。”
这句话一出,骆爷爷的心更疼了。
他当时为了买这个古董花瓶忍痛花了好多好多钱!结果居然是个高仿的?
骆爷爷心痛得无法呼吸。
善解人意的虞小姐连忙抱住了骆爷爷的胳膊,小小的一团白玉娃娃就这么挂在他手上,戎马一生的骆老头稍稍有点手足无措。
他家养出来的孩子一个比一个糙,连个姑娘都没有,别说撒娇了,就连撒泼都不常见,他实在是没有多少和小姑娘相处的经验。
这么小小的白白的一团娇娃娃,要是一碰就碎了,那该怎么办?
虞姚完全不知道骆爷爷脑袋瓜子里转的这些奇怪念头,她抱着他的胳膊,轻轻地摇啊摇,声音软得能拉出丝,掐出水,“骆爷爷,您看这样好不好,马上就是国庆节了,到时候我带着礼物来拜师,来向您讨教几招,您愿意教教我吗?”
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