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热力蒸的滚烫,她不敢去摸自己的耳朵,“我呸!谁…谁关心你!我不过是休息了这么多天手上的事务生疏了特来问问你即是,哪里像你生出这么多的道理来?我看你不光是自作多情,简直是想入非非!”
景施琅不怒反笑,他也不再上前,只去办公桌旁边的乌木多宝格前打量起自己的珍藏来,又看看一旁的长青植物,晏九九看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摸不准他葫芦里卖的什么yào。
“表妹啊!你说表哥自作多情,何尝不是你自作多情?你说我又想入非非,何尝不是你想入非非?”
“你说什么?”晏九九见他扭转乾坤当然不乐意了,忙走上前去道:“你若不是自作多情,不是想入非非,又为何将那晏家米行打理的如此之规整?”
景施琅笑道:“晏家米行本就是我景家名下的产业,再说它后院的那条通道直通码头,这些年为我省下了不少成本,我当然要将它经营妥善了!”
“你…你…”晏九九一时语结,“你无耻!”
“表妹你不光是身子也需要补补,如今眼睛也是出了问题…你看看…”景施琅咧了嘴巴露出一口皓白的牙齿上下排纹丝合缝的砸了砸,“我有齿,一颗不少。”
晏九九气恼道:“晏家米行哪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