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景施琅竖了一根手指,轻轻做噤声状,“这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跑到庄子里找人……只怕人没找到,我这一庄子里闲云野鹤的风采都被你吓枯了罢!”
晏九九大悟。
景施琅说的不错,若是他们目的太明显,不仅真凶极有可能跑路,就连庄子上也必定会搅得人心惶惶,这慌张却是不打紧的,只是今年的收成必定要付诸东流。
可她现在脑子里又蹦出一个疑惑来。
为什么商贸里的茶水她喝了没事,景施琅喝了没事,偏偏linda中了这软剑,还搭了一个沈敏瑜进去?
她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这茶的巅峰还要从宋朝说起,宋人早期宫廷里常用金银制作这击拂。”
景施琅说着拿起了一件像茶匙却又不像的物件儿,那正是阿辰刚刚烹茶的辅物。
“击拂?这可是有什么特殊作用?”
“这击拂的作用就是打出这粘钵nǎi花至关重要的一步,这抹茶细腻无可比拟就是如此而来。”
晏九九听得入神,手中那堪称为上品的青白瓷器与她那白皙柔嫩的小手俱散发出莹白若饱满大米一般的光泽,jiāo相辉映着。
不一会儿,阿辰奉着一组秘色瓷器稳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