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有一天他对我不好了,那也没关系,我还是我,而他,他也是真的对我好过。”
涂恒沙呼出一口气。
“沙子,是不是你新单位的同事?”樊越的八卦心又起。
“啊?”她眼前晃过粟融归的模样,支支吾吾的。
“那就是啦!哈哈,明白的!沙子,开心就好!”
姐妹俩叽叽呱呱开展了一段午夜热聊,半夜过了还舍不得挂电话,一直聊到涂恒沙都觉得不好意思再霸占樊越了,“算了算了不说了,再说崔培得恨我了!”
“目前他还不敢!哈哈!”
话虽如此,两人终于还是结束了电话。
那边,樊越被崔培搂入怀里,顺带还被崔培幽怨地惩罚了一口,“终于聊完了?把老公晾在一边半宿不说,还跟人胡乱说我以后会对你不好?”
樊越嘻嘻一笑,“说的假如嘛!睡了睡了,好困。”她打了个呵欠,趴在崔培怀里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
而这边的涂恒沙就没那么容易好睡了,翻来覆去,眼前全是某个人的身影在晃动,而且不再是幼时的影像,全是重逢以后的画面,他冷漠的、凶狠的、温柔的、霸道的,短短时日的重逢,却有许许多多的回忆,点点滴滴,历历在目。明明曾决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