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不先跟我说一声!”不管怎样,她心里还是很舒坦的,他与她妈妈素未谋面,却懂得关心人,只是,这种只做不说的毛病是怎么来的啊?若不是她刚才还算机灵,她直接就回答没点餐,让退回去了!
“呱呱就是这样的人!”nǎinǎi笑着把一大块鸡胸肉夹到涂恒沙饭里,“嘴巴笨,不会说,只晓得傻乎乎去做。”
正吃着饭,进来两个人,粟融归叫她们“小郭和钱嫂”,“吃过饭了,今天辛苦你们了。可能还要麻烦你们一会儿,我等下要出去一趟。”
钱嫂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了,“粟先生?明早和明晚还是不用做饭来吗?”
“……”,粟融归无语
“……”,涂恒沙无语。
“我是想,今天本来都买好菜了,你说不用送,都浪费了,如果不用我做饭的话,那我明天就不买菜了。”钱嫂以为自己说错了花,颇为紧张地解释。
“做吧……”粟融归觉得有两道目光快把她的脸戳出洞来了,他咳了一声,“快吃,吃完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路上,涂恒沙小脸绷得紧紧的,“粟老师!你可真不地道!明明有保姆可以做饭,你还故意折腾我?”不是她不愿意帮着照顾nǎinǎi,而是,粟老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