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糖一直领着她到了nǎinǎi的卧室门口,然后回头冲着她叫。
“谁来了?棒棒糖?”卧室门没有关,里面传来nǎinǎi虚弱的声音。
“nǎinǎi,是我!”她迈步进去,看见nǎinǎi伏于地上。她大惊,“nǎinǎi你怎么了?nǎinǎi!”
“没什么没什么……”nǎinǎi摆手,“人老了,不中用了,在屋子里都能摔着。”
“nǎinǎi!”涂恒沙不知道许nǎinǎi到底摔成怎样了,不敢轻易动她,摸着nǎinǎi的手,只觉得滚烫,再摸摸额头,也烫得吓人,所以,nǎinǎi到底是生病?还是摔倒了啊?她虽然焦急,但却并不慌张,从小带妈妈就医的经历里,有比眼下更让人害怕的画面,“nǎinǎi,我叫救护车来!”她始终握着nǎinǎi的手。
救护车很快来了,医护人员将nǎinǎi抬上担架,涂恒沙随着一起去了医院。
就诊的过程里,涂恒沙才知道,原来许nǎinǎi已经病了好几天了,在诊所拿了yào吃,但一直未有好转,昨晚更是窜起了高烧,今早强撑着起床屋里屋外地忙着洗漱吃yào的过程中,头晕目眩便昏倒在地了。
彼时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