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渣!你几岁啊?”
粟融宇只觉飞来横祸,惯常嘀咕一声低头默默吃自己的早餐了。
粟融星则连早餐都吃不下,碗一放,提着包就走,心急如焚赶到报社,一进采编平台,就看见偌大的空间里,挤挤挨挨的办公桌中间坐着的那个人。
时间尚早,就坐了他一个,换了身衣裳,却还是黑的,遗世独立的孤寂感。
“粟融归……”她都哽咽了,走上前去推他肩膀,“你昨晚去哪里了?我都担心死了!”
他没理她。
她便将头搁在他肩膀,“我错了!真的错了!你不要不理我!我以后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端直了肩膀,将她的头轻轻推开。
“不!”她硬靠上去,“你不要推开我!你答应我,不再生我的气!我以后保证听你的话!”
门外传来说话声,这是有同事来上班了。
“你先答应我!”粟融星的眼泪都抹到他身上了。
他终叹了口气,“先坐下吧。”
她喜极,“你不生气了?”
“我说了,下不为例。”他的语气倒是没有半分松弛。
“好!”她终于欢欢喜喜坐到自己座位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