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所以不如省了这一步吧!
这一场大戏,在中午前总算结束了,让报社所有人看了个热闹,她其实也不觉得有多荣光。
去食堂吃午饭之前,她去买了瓶酒精和外伤yào,而后去食堂找郝仁。
郝仁已经在吃饭了,还给她打了一份,见她来忙招手。
她走到郝仁身边,打开酒精瓶的盖子,棉签沾了酒精让他别动,轻轻给他涂抹脸上的伤痕,很是内疚,“这都一个上午了,也不知是不是已经感染了,现在抹yào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郝仁浑不在意,“这点伤算什么?就你们女人喜欢大惊小怪!”
“女人怎么了?看不起女人?”涂恒沙手里的棉签用力蹭了一下。
郝仁“嘶”了一声,夸张地叫,“你看你看!女人就是得罪不起!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两人正说笑着,郝仁的声音突然打住了,目光看着食堂门口。
涂恒沙也往后一看,只见粟融归和粟融星来了。
“看什么看?人家上层阶级,咱们不够资格看。”涂恒沙轻声道。
郝仁叹息,“每个字里都是酸味。”
涂恒沙正给他涂yào呢,当下就不爱听了,“谁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