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问。
粟融归的目光从跑远的那个人身上收回,“去羊肉疙瘩胡同。”
车,又开回了胡同。
粟融归下车,重新走近nǎinǎi的小院。
nǎinǎi都要睡了,打开门见是他,“呱呱,你这是……”
两个小时后,他才从小院出来,手里多了一枚小小的鎏金珐琅镶珠边发梳。
夜愈加深浓,古巷里灯已寥寥,他一个人走着,目色深沉,红灯笼倒映在他眼里,如跳动的两团火焰。
他掏出手机,翻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涂恒沙正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刷新闻,突来的电话打断了画面。粟老师?有本事赶她下车,有本事别打电话啊?
她给掐断了!
马上,来了条消息:有任务,接电话。
好吧,公私分明!再来电话的时候她就接了,她不说话,那边也不说话,就此僵持了好几十秒。
“任务呢?”她憋不住了,跟粟老师比不说话的木头人,就跟和唐僧比打坐一样!
“吃yào了没?”
他好像还在外面,伴随他声音而来的还有汽车的鸣笛声。
“吃了!任务是什么?”
“任务啊……”他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