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汤碗差点跌落在地。
什么时候,粟老师来厨房了?那他又听了多少?
“粟……粟老师……喝汤……”她把汤碗举起来,恨不能遮住自己的脸。
粟融归薄唇微抿,沉默了一会儿,道,“来陪我写字。”
“……”不喝汤了?
樊越也从涂恒沙身后探了个脑袋出来,写字?
他眉头一皱,“我胳膊这样吊着,怎么磨墨?过来给我磨墨!”
涂恒沙觉得自己好像又明白了那么一点点了,原来粟老师是需要人去打扰的啊!是她领会错了!莫非这是粟老师不高兴的理由?
她放下碗,跟粟融归出去,大叹,“粟老师,以后有什么话咱们能直说嘛?这样猜来猜去猜你的心思,我好难啊!”
两人说着,到了书房。
书桌上摆着他未写完的一张小楷,一笔一画,工工整整,很是好看。
他指了指墨,提笔继续写。
她忙开始磨墨。
“你很关心我的终生大事?”他写着字,忽然问。
她正全心全意磨墨呢,被他吓一跳,“不不不不不,没有关心!”她哪里敢关心他的终生大事啊?这不是他最反感的吗?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