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她的背包也拎到自己肩上扛着,“别闭着眼睛走路,到车上再好好补个眠。”
她果真是上车就睡的,坐着睡特别容易滑,滑着滑着,她就滑到了他肩膀上,顿觉舒服了,蹭了蹭,安安稳稳地睡了起来。
车上迷迷糊糊的,还被他喂了yào吃,旁边坐着的大叔笑他来着:小伙子,对女朋友不错啊!
她那一刻便十分清醒了,坐直了,一本正经地解释,“大叔,我们不是男女朋友。”
彼时他手里还有一堆yào丸呢,只听他一声“张嘴”,她习惯成自然张开,一把yào丸一起塞进了她嘴里,而后一整瓶水对着她嘴灌,把她给噎的,眼泪快呛出来了!
话说从前都是一颗一颗喂的!她悲愤地用小眼神瞪他。
对面的大叔看得哈哈大笑,“小姑娘,你该!”
该什么该呀?男人果然都帮着男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中午吃饭,买了两份,搁在小桌板上了,她坐着等吃,结果半天没有动静,她打量着他,见他吊着胳膊满脸严肃。
她恍然大悟,粟老师这都伤残人士了,哪里还能揭得开塑封?回想住院那些天粟老师对她的照顾,凶则凶矣,但吃yào吃饭喝水都是喂到嘴里的,她欠粟老师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