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碰难免,她好像已经习惯。
车经过小河边的时候,涂恒沙突然看见河岸上站着的人,“咦,那不是……不是赵俊吗?”
从赵家到河边有一条小路可以直接穿过,不像他们,公路还要绕弯才能出村,所以,赵俊差不多一回家就来小河边了。
这一刻,涂恒沙百分百相信了粟融归的推断。
河边的赵俊,久久凝视着清凌凌的水面,耳边似乎响起银铃般的笑声,还有女孩清脆的呼唤:阿俊!阿俊!阿俊快来!
河里水花翻动,年轻的姑娘臂膀雪白,在水中如人鱼一般破水而来。
他满是病态的脸上,流露出淡淡微笑。认识她的时候,正是暑热,那年他才22岁,就在这小河边,她也是正好的年纪,美得就像河边盛开的野蔷薇。如今,野蔷薇依然开了满堤,而这柳河的水,年复一年向东流,带走的又何止是那个夏天?
“阿俊!阿俊!”远方传来呼唤。
是他妈妈。
耳边响起妈妈的话:以后啊,就咱娘俩相依为命,再不要看见这些人!等你的赔偿下来,娘再好好做工,赚很多钱,把你的病只好,我们再讨一房媳fu,讨一房干干净净,规规矩矩的好女娃子……
呵,媳f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