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的,你嫁进我们赵家,我们自问从没亏待过你,阿俊生病,你不能共患难要走,我们生气,没错,是打你骂你了,怎么着?到现在我们也没觉得错,你家里也有个跟你差不离的嫂子,现在你们能体会我们赵家的心情了吗?亲家母,你说是不是?”
葛家如今却是比赵家更惨,儿子一病而去,儿媳fu成为村里最大的笑料,葛大婶完全抬不起头来不说,丧子之痛已将她催老了十岁,短短几天而已,头发就白了一多半,此时被赵家bi问,也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是抹泪。
赵家婶子又道,“葛云,你在外面养男人也就算了,你要跟人私奔从赵家逃走也算了,可你还把我赵家的独苗也偷走,你就太不地道了!现在呢?野男人不要你,你又死皮赖脸回来?你这脸皮还真是铁皮烙的啊!这么厚?呵,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货色!还以为人家男人真要你啊?不过见你是破鞋,随便穿着玩玩!好好的男人怎么会要一只破鞋!我赵家也不是捡破烂的,你滚吧!”
赵家婶子把事情说完,砰地就把门关上了,也没管涂恒沙他们还在外面。
赵家对涂恒沙一直不咋待见,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来赵家的时候她帮葛云说话了的缘故,如果不是涂恒沙在尘肺病调查中尽心尽力险些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