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的!她把棒棒糖还给他,摇头。
“这是怎么了?不要?”
她垂下眼。嗯,不要!
“真不要?tiǎn一口!”他给她剥糖纸,单手。
她伸手阻止了他,“我真的不要了……”
“为什么?”他停下了剥糖纸的手。
她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我只要小许同学的糖,不要粟老师的。”
话音落后,病房里是良久的沉默。
她始终不敢抬头看他,直到头顶传来重重的呼吸,有手掌摸在了她头顶,青草香若有若无在鼻端飘,还有那句有些模糊不清的喉音,“你怎么这么傻?”
“……”她忽然又想流泪了,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她就是这么傻的人啊!
傻者,痴也。
他的手摸着她的头,又柔又暖,这种温柔和温暖,比他凶她更能招泪,她今天真成个泪人儿了……
“我是粟老师,也是小许,你记着。”他一声轻叹。
她往被子里缩,躲着他手心的温暖和淡淡的青草香。这话他早说过了!后面还有一大串附加内容呢!一条条跟铁的纪律似的,她都记得呢!
“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动不动就往被子里藏?他一只手,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