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想起了葛云,她也是一个犯错的女人,但目睹了那一场没有人权的打骂后,涂恒沙心里对这个女人也有诸多同情。
“你看到葛云的事了吗?”她问。
“嗯。”
“你怎么看?”
“值得同情,但错了就是错了!”
比意料中的答案好了那么半点,还以为会听见他这个超级大直男说出葛云婆婆那套说辞呢!她也承认葛云这事儿做得不对,但可怜人也的确是可怜人。
“如果是我……”他忽然又开口。
“什么?”
“没什么。”他又不说了……
“什么呀?”
他看着她,“如果是我……明知不能呵护或者保护一个女人,那就放手。没有希望的纠缠比残忍的放弃更残忍。”
“……”她还是第一次听粟老师说这么感xing的话,震得眼睛都直了。
他说完之后反有些不自在,挥挥手,“你早点回房间去睡觉!”
“……”可这明明是她的房间啊!粟老师糊涂了吗?
她不知自己后来是怎么睡着的,本来在床边坐着,后来就迷糊了,偶尔能隐约听见键盘敲打的声音,可并没有让她清醒。
她醒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