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沉着脸训她,“你这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她懵了,又怎么了?
“大晚上不管是谁敲门就开门是吗?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好吧,她已经被粟老师训麻木了,完全自动过滤了他的指责,指着门小声说,“那个人……”
“谁?”他蹙眉。
“就是那个女人!我们第一天来这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女人,穿玫红色裙子那个,被抓了。她……”涂恒沙有点不好意思说,但一想自己是记者,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三教九流哪个不是人?“她……是在卖yin……”
“嗯。”算是出了个气儿表示自己看见了,也听见她说的话了。
“可是……我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淡淡的眉头也蹙了起来。
“那还用说?”
“……”所以,这天儿又聊不下去了?难道正常不应该说“你先说说”?她忘了,粟老师是绝对不会做捧哏的!
她绕到他跟前,“粟老师,这个人我几乎每天见到她,你不在这三天里,我还见了两次,每次都低着头,穿着同一身裙子。”
他目光看向她。
她于是明白,这等同于粟老师在说——请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