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是又累又渴,拿着水就咕噜咕噜喝了起来,喝完又开始抹眼泪。
“婶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涂恒沙试着问。
女人大概也是憋了太久无人分忧,这一上午又闹到情绪崩溃的边缘,涂恒沙一问,也就哭着说了,“人人都说我闺女是坏女人,谁又知道她的苦啊!没错,她是不好,做错了事,可我这当娘的,不是外人,总是心疼她的……”
原来,阿云娘家姓葛,嫁于赵家男人亦即赵俊时,也有过一段幸福的日子,毕竟两人自己处的对象,彼此情投意合才结的婚,虽然日子不富裕,但两人务实勤快,公婆也好相处,小日子也算和和美美。
阿云公公和赵俊都在矿上做工,跟村里许多的男人一样,那时候大伙儿都只将这个作为谋生的好差使,就在矿上,不用外出打工怎么不好呢?直到几年前,村子里开始有人查出病来,那时候,阿云已经怀上了孩子。
就在阿云分娩那个月,公公确诊尘肺病。天顿时塌了下来。紧接着,赵俊也确诊。
原本算不上殷实的家,陷入巨大的恐慌,钱流水一般砸进尘肺病这个坑里,阿云的月子都没做好。
从那以后,婆媳两人成了家里的主要劳力,没日没夜地干活挣钱,每挣得一分,都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