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鬼混!叫婆婆捉jiān在床了!真是个贱女人!臭不要脸!欠男人x的贱玩意儿!”
一个个的脏字往涂恒沙耳朵里灌,涂恒沙忙打断,“病了?什么病?”
女人打量着她,“你不是本地人吧?”
涂恒沙摸了摸脑袋,“哦,是的,我是外地的,来找我同学!”小许同学,我来找你的!
“哦!难怪呢!哎,咱们这村子里的事,苦啊!男人都得了怪病!叫什么矽肺病!身体一个个地垮了!喘口气都难!医院也治不好!大把大把地钱花出去!也没见谁治好了!”女人由愤恨又转为唉声叹气。
忽的,人群里传来一阵喧哗,随即便是女人高昂凄厉的哭喊,“闺女儿啊!闺女儿啊!你别吓唬我这当娘的啊!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哎哟!这是耐不住打寻短见啊!”女人忙挤进人堆里去看了。
涂恒沙也赶紧找了个空挡往里挤,边挤还边听见有人说,“还好意思寻死!这在旧社会,可是要浸猪笼的!咳咳咳……”说着话,中气不足,还一个劲的咳。
涂恒沙已经顾不得去找寻说这话的人了,因为挤进圈子里后的她被眼前的一幕震住:地上横卧着一个瘦削的年轻女人,全身被扒得只剩内.衣裤,身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