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恒沙咳了咳,“醒醒!”
“……”郝仁白了她一眼,“做做梦还不行啊?”
“有本事你采访那天去叫爹吧!”
这话换来郝仁装模作样长长的叹息。
郝仁嘴贫归嘴贫,对待工作还是十分认真的,传给她一份资料,“我准备的采访资料和采访提纲,你看看,然后我联系粟振确认一下内容,做个前期采访什么的。”
因为要全方位报道粟振的工作状态,所以他们是去粟振公司采访的。
正式采访那天,不仅见到了粟振,还见到了粟振的夫人尚清梅。
因为已经遇上粟融归在前,所以再见尚清梅,她已不再震惊,一见之下便认出这的确是五岁那年法院门口见过的许归的妈妈,也是她上学时好几次亲眼见过的接许归走的人。时间太久远,其实她已记不太清许妈妈长什么样子,但这么一遇,也便对上号了。
尚清梅仪容优雅地接待了他们,待人接物委实八面玲珑。
郝仁也采访过不少成功人士,但是这样直接由夫人来接待记者的,很少。粟振他已经见过了,便向尚清梅介绍自己,“粟夫人好,我们是晨江日报的记者,我是郝仁,她叫涂恒沙。”
尚清梅在听到涂恒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