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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恒沙还在家门口,就闻到了粽子香,糯糯的混着红枣的香味儿,勾得她馋虫都出来了,这是妈妈的味道。
她打开门,先伸了个脑袋进去,见沙发上坐着的瘦削的fu人正在砸核桃。
舒慧听见开门的动静,抬头一看,便看见女儿促狭的脸,一嗔,笑容里刻满细细的纹路,“小促狭鬼!还想唬妈妈一跳吗?”
“嘻嘻,妈,哪有啊!”涂恒沙乖乖地进门。
舒慧没被女儿唬到,倒是被阳台上窜出来的棒棒糖给唬了一跳。
棒棒糖,一只小土狗,被涂恒沙捡回来没几个月,自己爱吃糖,便给小土狗也取了这么个名字。舒慧是这么理解“棒棒糖”这个名字的由来。
小土狗特别黏涂恒沙,听见她的声音,“汪汪”叫着,飞一般从阳台窜出来,越过茶几,刨落一地核桃壳,朝涂恒沙猛扑过去。
舒慧委实被吓得不轻,瞧着此时已经和小土狗滚成一团的女儿,又无奈又好笑,“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大疯子养小疯子!”
涂恒沙抱着狗蜷坐到舒慧身边,瞧见茶几上的食盒里有各色干果,抓了一把葡萄干慢慢嚼,还撒着娇,“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