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伤是你们的义务!今天我老婆孩子没事就算了!如果有事我看你们怎么负得起责任!”
医生听了这话,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教学楼走廊是通的,一点儿动静每个教室都知道了,很快便围了些人来看,结果一看又是这家人。
有人看不下去,想劝一劝,才开口,就被王某骂了,“你们有什么资格说话?里面躺着的不是你们老婆!生孩子的也不是你们老婆!我老婆孩子有事你们敢担责任吗?你们就开口说话?这些医生我还不清楚?根本没有医德!这个关头跟我说我这样危险那样危险,不就是想要挟我吗?不是要我给红包就是想报复我们!我告诉你们,也告诉你!”他又指着医生,“红包没有!想报复?没门!总之,你们今天就要给我把孩子接生下来!出半点纰漏我都要找你们麻烦!”
谁敢负这个责任?旁人不敢,医生被bi得眼圈都红了。
涂恒沙气得,瞪着她的小许同学,亦即她的粟老师,“真不知你们豁出xing命救了个什么玩意儿!”说完,她便大步往走廊尽头走。
后面响起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她回头一看,跟来不仅有粟融归,还有镇卫生院院长以及其他医护。
“怎么回事?”院长的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