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此话么?”
嬴妲摇了摇头,“我不知该不该信,她那神色,好像不是骗人。若是假的,她何苦在我跟前作践自己的名声?”
“这是为教你与将军离心!”周氏神色严厉了起来,“夫人你切莫大意,幸而你是说了出口,若是不说,怀疑种了下去,闷在胸口生根发芽,一旦谁燃了这火,说不准便会闹得不可开jiāo。”
嬴妲惊愕地“啊”一声。
周氏又道:“夫人,倘若是真的,您愿意原谅将军么?”
嬴妲又摇了下头。
周氏有些难言。夫人是个心思纯澈之人,要从一而终的执着,要之死矢靡它的爱恋,这对男人而言未尝不是一种重担。周氏自以为是了解男人的,何况萧弋舟这般心怀鸿鹄之志的男人,怎么肯一辈子守着一人?因而她也拿不准穆氏之语的真假,只是口头劝说嬴妲不要将这放在心上,穆氏不过是虚晃一qiāng罢了。
夜风寒凉,嬴妲沉静地搓了搓手掌,将毛毯拉上来拥上了。
她没反驳周氏的话,也没认同,让周氏也心中犯难,不知该如何劝解。归根结底这样的事,是要将军来亲自说的。
可是眼下将军的粗暴狠狠地得罪了夫人,她眼下对他没有一点好心思,恐怕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