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忘了这茬,绝口不提。嬴妲心里想的是,如他真只是乖乖监军,不以身犯险的话,她确实可以稍微安心些,她想等局面能有所把控,自己也学会了苏先生亲传施针之法之后,再随军为萧弋舟医治头疾。
但事与愿违,这场战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艰难,难以控制。
又两月之后,军中传来消息,说泽南那边,太子殿下亲自披挂上阵了。
消息传来那日嬴妲险些昏厥。
如今双方都是亲人,两边却真刀实qiāng地打起来了!
虽然萧侯是为了接回太子必定会手下留情,然而嬴妲也绝不想见到西绥这方吃亏。
暮雨一下,整座宫殿都于昏暗之中岑寂下来。
平儿在嬴妲臂弯之中走路,歪着小脑袋摇摇晃晃的,时不时换几声“娘亲”,只有这时嬴妲的心才是满的,她一把将平儿抱起走出了偏殿。
斜风吹拂着雨丝卷入海棠花丛,莹珠迸落,花色冥蒙如霭。
侍儿慌乱的脚步声自台阶下响起,惊起一地寒雨,“娘娘,泽南那边太子殿下说要与侯爷约战古丘,已立下了军令状,不胜不还了!”
嬴妲愣住,“是太子殿下亲自宣战的么?”
侍儿回话道:“这倒不是,说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