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一切依你。”
又是一月之后苏先生来了,傍着嬴夫人一道来的,俩人冒着一城风雪直黄昏时才赶到。嬴夫人路上巧遇苏先生,寒暄之后意外得知苏先生竟是为儿子医病这才返回平昌,心中大为震动,怕萧弋舟果真身体不适,便随着他一道来了。
苏先生让萧弋舟坐在浴桶之中沐浴热汤,身边仅有嬴妲为她擦身,嬴夫人候在屋外,望着风雪来回踱步。
苏先生施针之际,也带来了南边的所见所闻:“我乔装出入泽南,确实见到了太子殿下,这不是假的。”
嬴妲早有所料,倒不觉意外。
此时萧弋舟的眉心忽然拧了起来,苏先生取出一根细长银针,替他刺入百会xué,屋内无风,须发却无风自动,“事我已尽数打听清楚,当初太子殿下是见大卞日薄西山,大势已去,便使了金蝉脱壳计脱身,意图与太子妃隐姓埋名归于山野,但林家暗探极多,太子妃cāo持不了箪食瓢饮的陋巷生计,在街市上露出马脚,让人盯上了。林家刺客掳走了太子妃之后,又顺藤摸瓜寻到了太子住所。”
嬴妲正捧着一罐蜡油,闻言为之一怔,“太子皇兄是因为把柄落在林平伯手中,这才受制于人?”
“或许如此,”苏先生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