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他轻轻地哼了声,食指勾起了嬴妲柔软的下巴,“带着你去了,谁照顾儿子?”
嬴妲被迫抬着头与他对视,这样的对视不止一回了,萧弋舟喜爱她的仰视,在脖子不酸痛时嬴妲是顺从的,她也不躲避,“平儿由我来照顾,这一点上夫君可以不必分心,若是还担忧,我带着平儿住在军医帐中,战时绝不见你一面。”
萧弋舟皱起了眉。
他不觉得如果嬴妲跟着去了,她能忍住不见他,即便她能忍住,他也不能,何况中间还有一个出生不久嗷嗷待哺的小崽子。
“你认为我还会放任你住在满身臭汗、举止逾矩的男人身边?”她遭人环伺不是一两日了,萧弋舟深刻地认识到了什么叫——防患于未然。
嬴妲闻言便脸红地握住了他的手,发出害羞的轻微笑声:“那夫君是让我跟着你啦。”
萧弋舟耸了眉,他似乎没有这么说。
嬴妲道:“为何楚楚姐可以跟着子郢小将到处行军,而我就不行呢?萧将军你不能不一视同仁啊。”
一声软绵绵的“萧将军”唤得人肉麻骨酥,萧弋舟声音哑然:“你是我的妻,我如何做到一视同仁?”
他也意识到这话过于露骨,嬴妲也抬起了头瞬也不瞬地凝视着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