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他倒悬曝尸……我心胸狭隘,我无比介意这件事。以后,我尽量不会了……”
“若易地而处,你会介意么?即便相信,也会介意么?”
嬴妲没有说话。
她仿佛已经睡着了,恬静而安谧,四周悄然无声。
他阖上了双眸。
“软软,让我抱着好不好?”
他试图再度将手搭上去,这一次嬴妲没有为难他,她真的已经陷入了梦中,萧弋舟试探了一下,内心无奈之中又有些荒谬地感到辛酸,他搭过手来,将嬴妲柔软的身子笼入了怀中,脸贴在她的温软如雪玉般的后颈肌肤上,感受着那一股幽幽甜香窜入鼻中,唤醒他全身正陷入沉睡的安逸和舒适感。
萧弋舟戒备心重,能在床头绑上匕首,也容易惊醒,嬴妲起得早些,几乎是她一动,他便清醒了,醒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信手扯开了红罗帐,日光穿透轩窗,映入罗帷,将清早苏醒的小fu人的nǎi白肌肤烙上灿亮的黄印,她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只顾去照顾儿子。
萧弋舟忙翻身跪坐起来,替她搭把手。
事实上初为人父的萧世子在给儿子换尿布这事上几乎只会帮倒忙,儿子并不像战场上训练有素、吃苦耐劳的将士们那样听话,指东不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