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量也不好,饮了不多,头晕脑胀的,只是面子上实在有些撑不住,便没离桌,正巧下人来寻,又将一身她亲手做的大氅披他身上,嘱咐他着紧身体,胸口一烫,他鬼使神差地便回来了。
再也不想顾什么颜面羞耻。
“软软。”
他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她。
这名字是他起的,嬴妲每次听一遍便感到羞耻得令人脸红,曾习惯了之后默认了,眼下却浑身不适,背后仿佛扎了上万根银针,直刺入骨血的那种不适。
她睁开了还沾着泪珠的眼睛,手掌轻轻拍着孩子的襁褓,不言不语。
他还在一遍一遍唤她“软软”,嬴妲终于忍受不了了,咬着嘴唇冷然说道:“萧弋舟,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认定我对你不忠么,我骗你么?你还回来做甚么?”
天生柔软的嗓音,即便是怒着,也仍然撩人,萧弋舟的心便被撩动了下,“我不是……”
嬴妲没有说话,将被褥往上拉了些盖住肩膀,伸手抱住了宝宝,不想理会身后的男人。
萧弋舟垂下了眼睑。
“软软,我是在嫉妒夏侯孝。”
她微微一怔,睁开了眸子,只是分毫没有动。
“我自然知道你不会,即便,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