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妲苦笑,“周妈妈,他以前一生气,便质问我,诬赖我与我表兄有染……不是第一次了。”
周氏愣住,剩余的话也都吞入了腹中。
“那晚,我没有落红,我急着同他解释,他说信我。我听了那些话心头很暖,我以为,这便是我的良人了,他不会疑我、伤我,可是我后来才知道,他不过是表面不说而已,他心里其实……”
“他诬陷我,说我与表兄有过旧情,我当时那样绝望,我恨不得将心挖出来给他看,可是他赶我走。我现在想起来,萧弋舟,真的是个无情的人……”
周氏与蔚云都不敢接话。
“夏侯孝是曾掳走我,也轻薄过我,可是我和他之间从没有过肌肤之亲,那晚之后我就泼了他酒,让他一怒之下回了东郡了,若真是有什么苟且不耻之事,他那等jiān狡之徒会不利用这个问我父皇讨要利益?我不会再解释了,他不信也好,我为他费尽艰辛生了平儿,他若是还介意这桩旧事,休了我,也好。”
周氏只道夫人是说气话。
可仔细想想,夫人独自在彭城养胎、生产,这中间吃的苦头,世子不知,彭城郡丞府邸的谁人不知?
夫人言之有理,纵是过往如何不堪,眼下她勤俭恭顺,一心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