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么。”
他将手掌贴住嬴妲的腹部,感受着她腹中孩儿有力地踢动着她的肚子,心中无限感慨,将嬴妲搂紧了一些,万分怜爱地抚她的长发,亲吻她的额头,“这里也是是非之地,你怀着我的种,久待不行,即日起,你就搬到我的帐子里去。”
嬴妲还以为他来兴师问罪,没想到竟如此通情达理,嬴妲圆了杏眸,错愕问道:“夫君,你不恼我骗你么?”
“我也骗你了啊。”他笑着捏她的鼻尖。
嬴妲听到此话,心底无比满足,一报还一报,扯平了,确实谁也怪不着谁。
“可你以前好像不想我跟着你。”
他忽然态度大改,一定是有缘故的。
萧弋舟道:“我即将应战夏侯孝,这一战是倾尽兵力的一战,兀勒城恐怕也不会太安全,一旦拿下夏侯,从此之后,我们将整片北疆版图划归己手,便要很长一段时日留在中原了。送你回兀勒,反而令我悬心不下。”
他顿了顿,还是将心里的想法倒出来了。
“更何况,你有一个逃出平昌去向不明的表兄。泽南的动向我暂且没有把握,只是觉得,他不会轻易地坐山观虎斗,说不准腹中已有计较。林平伯对你向来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