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人都说,陵原是西绥兵之墓地。”
这时的人信奉鬼神的愈来愈少,但即便不信的,对此也不得不敬畏几分,东方先生说道:“在下观山势、观水势、观星象,于我西绥都有不吉,世子如要应战,胜算五五,然恐怕有宵小之徒趁虚作乱,取道间隙,侵我兀勒。”
萧弋舟道:“先生之意是说,如果我执意应战,兀勒也未必会比彭城安逸是么?”
“是。”东方先生道,“西绥是中原同西域之枢,在下担忧的是,有中原人沿西域商道,混入西绥,侵袭兀勒。世子,萧家与夏侯家对峙这么久了,泽南似无动静,这难道不令人感到奇怪么。”
萧煜也道:“世子,东方先生所言在理,不得不防,不如让末将领兵回撤,将夫人安置妥当,世子此时不可轻易应战。”
萧弋舟皱眉,“此事容我见过侯爷再议,替我传书父侯,即刻来见。”
“遵命。”
议事毕,诸将已疲,各自回帐中歇憩。
萧弋舟原本并没有想一举夺下东郡,大肆侵入晋州,至此将北方千里之地完全纳于萧家舆图之中。然而他低估了夏侯孝不死不休的脾xing,此战,赢则获利极大,输则一败涂地,实在不是轻易能下决断的。何况没有安顿好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