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夫人——”她垂下了脸,似乎并不打算接下去。
嬴妲天真地眨着水眸,不解地凝视周氏,“我——我怎了?”
周氏跺了下脚,“夫人弄出好些羞人的动静,蔚云都无法, 只得让守夜的将士们都退远些了!我也不敢进来,怕扰了夫人兴致!”
这话犹如劈头一道惊雷,嬴妲的面色僵住了, 又红又白,她愣愣地说道:“我……我怎么啦……”她动了动腿, 仿佛还酸软着, 有些不可说的麻yǎng, 芙蓉俏脸倏地鼓起了血痕, 涨如红果。
周遭悄然,周氏偷觑她脸色, 见她似乎信了, 便悠悠地舒了口气, 又道:“夫人怀有身孕,是久旷之身,夜有所梦,本来正常。不过后来没动静了,奴婢进来时分,夫人睡得仍旧不舒坦,口中直唤着世子,衣裳也黏糊贴着身上,出了身汗了,奴婢不得已只好替夫人换了裳。”
至此终于将这个谎给圆过来了。周氏在嬴妲看不见处,又漫长而隐微地松着气。
嬴妲只是红着脸害羞,竟然也没分毫怀疑。
不怀疑不过是因着,她确实觉得昨晚有些内热,又好像极为舒适,同夫君在时一样的舒坦,即便周氏不如此说,她也会往这里想。只是,自己竟然让周氏撞见了,又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