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以她不必忧心的眼神。
不过世子这几年虽有受伤,好像还是头一回伤在脸上。
若是这一道疤痕日后消不了,可算是毁了容了。
往后不知多少狂蜂浪蝶将为此望而止步。
须臾,萧弋舟起身,嬴妲的胸口犹如拉断了弦,仓皇地脸贴住桌面,不敢再看。
萧弋舟问过之后,对伤兵每人示意嘉奖。
军医道:“世子,yào材似乎不够用了。”
萧弋舟蹙眉,“你列出yào单,我命人就近到彭城去运。”
军医连连称是。
萧弋舟沉声说道:“列位为我萧氏蒙受此创,拳拳之心,泊必不敢忘,但有所求,能应的我无不应许。”
“多、多谢世子。”还有虚弱无力的,也露出感激之色,连声道谢。
萧弋舟看了眼僵坐的鄢楚楚,面色纹丝不动,转身掀帘而出。
走出几步,心上觉得颇有怪异,总觉得有股说不出的奇怪之感,他皱眉回头,看了那雪白大帐一眼,身后传来萧煜的唤声。
他走了过去,迎上东方先生和萧煜。
萧煜惊讶,“世子,您毁容了!”
萧弋舟登时神色一暗,抿唇呈隐怒之状。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