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个念头,你有我的骨肉,你我之间一世也斩不断牵连,你就再也不能一脚踢开我,说无关便真的无关了。你服用避子yào,我明知你是对的,可我还是恼怒,因为那yào不是别人给的,是你拿的。你主动要,和别人给,在我心中全然不同,我不说你明白。大婚之后,你又问我,要为我生一个孩儿我会否欢喜,我自然欢喜,我没说,因为一切还有变数,我总觉得还没有尘埃落定,你仍旧不全然是我的。”你仍旧,于想抛下我舍下我时,取了一纸和离书,就远遁而去,于我则又是大梦黄粱空欢喜一场。
嬴妲抬起手背,擦了擦湿漉漉的眼睛,面如芙蓉,含着清露,绽出笑靥。
“夫君,我都明白了。”
“你不用多说。”
萧弋舟抬起了头。
“地上凉呢,”她轻轻扯他手臂,“睡上来好不好?”
萧弋舟点头,他沉默地爬上了床榻。
嬴妲扑过来,将他压在身下,萧弋舟怔然,嬴妲害羞地将他的嘴唇亲了亲,“不是还胀痛着么?”
他窘迫起来,“我下去淋一盆冷水。”
嬴妲摇了摇头,“夫君身上有伤,不能碰水。”
她又亲咬着他的耳朵,“你这个坏人。我都说了,你想